司马迁在史记里写的那些异域民族,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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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长安通读《史记》,我们会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司马迁将一些周边民族的历史也写进了中国史。在《史记》中,有《匈奴列传》《大宛列传》,有《南越列传》《东越列传》《朝鲜列传》《西南夷列传》。虽然后来南越、东越、西南夷都纳入了中国,但是匈奴在司马迁时代,则是作为一个独立于汉朝的政权存在的。在《史记·太史公自序》里,司马迁写道:“自三代以来,匈奴常为中国患害;欲加强弱之时,设备征讨,作《匈奴列传》第五十。”司马迁这里解释了,匈奴很早就为害中国。可以说,不了解匈奴,则中国的安危就难以保证。不了解匈奴,则难以对其进行有效征讨。司马迁之所以把匈奴历史写进中国史,可以说是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里,可以看出司马迁的忧患意识和开放意识。匈奴人的骑射生活“燕丹散乱辽间,满收其亡民,厥聚海东,以集真藩,葆塞为外臣。作《朝鲜列传》第五十五。”为什么要写朝鲜列传?因为朝鲜是拱卫在中国边塞的外臣,而且,他们的国民,大都是秦国统一六国后,燕丹逃到边外带过去的。到汉朝时期,卫满聚拢了这些人,组成了一个相对独立的政体。司马迁解释了朝鲜的由来,解释了朝鲜对于汉朝的重要性。从这个解释,可以看出,司马迁对国家是充满感情的。“汉既通使大夏,而西极远蛮,引领内乡,欲观中国。作《大宛列传》第六十三。”大宛,是张骞出使西域之后才了解的。西域,在张骞之前,是一个神秘的所在。张骞之后,汉朝人知道,在西域,在西域之西,还有很多国家,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民族,还有许多中国人不知道的动物、植物、风土人情等。司马迁写《大宛列传》更多是出于广博见闻的目的。在秦朝时候,中国对西域还没有足够的了解。战国时候,秦本身是比较偏西的国家,到秦统一天下,整个中华大地,发展比较成熟的区域基本都已纳入疆土。但是,到汉朝张骞开启凿空之旅后,国人对于世界的认识又瞬间开阔了许多。《史记》对西域的记载,很好地还原了中国人当时认识世界的过程。西汉时期地图在《大宛列传》中,司马迁记载了诸多域外国家。这些国家是以前的中国人闻所未闻的。司马迁说:“大宛之迹,见自张骞。”“大宛在匈奴西南,在汉正西,去汉可万里。其俗土著,耕田,田稻麦,有蒲陶酒。多善马,马汗血。”司马迁不仅记载了大宛的方位,还对其生活方式,游牧还是农耕,特产等都进行了描述。此外,还有乌孙、康居、奄蔡、大月氏、安息、条支、大夏等国,让我们对西域国家及其人民的生活方式,以及当地出产什么东西有了全面的了解。而且,司马迁对这些国家的方位叙述采取多方对照描述的方式,即使在今天,我们也可以通过文字描述对其进行精准定位。如写大月氏的方位,司马迁这样记述:“大月氏在大宛西可二三千里,居妫水北。其南则大夏,西则安息,北则康居。”这些对西域诸国的描述,即使放到今天来读,依然充满着异域风情。可以想象,在年前,当时的人们第一次了解到这些异域国家该是多么兴奋。游牧民族的生活在《匈奴列传》的开头,司马迁写道:“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唐虞以上有山戎、猃狁、荤粥,居于北蛮,随畜牧而转移。”这里,司马迁阐述了匈奴的起源,原来竟然是夏朝王室的后裔,也就是说,匈奴虽然现在是逐水草而游牧的民族,但和我们华夏民族一样,都是炎黄子孙。在《南越列传》中,司马迁写道:“南越王尉佗者,真定人也,姓赵氏。”接下来,他叙述了南越国的诞生过程。真定,今河北正定。这样一看,南越王确确实实和我们是一家。在《东越列传》中,司马迁写道:“闽越王无诸及越东海王摇者,其先皆越王勾践之后也,姓驺氏。”越王勾践的后裔,那和我们更是一家了。在《朝鲜列传》中,司马迁明确记述:“朝鲜王满者,故燕人也。”朝鲜王卫满,本来是战国时代的燕国人,秦灭燕后,逃到朝鲜地界,建立了朝鲜王朝。中华文化最大的一个特色就是包容性,这种包容性随处可以发现。就以司马迁叙写的周边国家、民族的历史来看,我们也可以很轻松地找到这种理念的体现。正因为不排斥周边民族,对周边民族持开放的态度,中华民族才在民族融合的主旋律下不断发展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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