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学家的研究范畴当中,“变”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根本性的课题。它的作用,不仅仅是记录历史中真实发生过的一些事情,还要弄清楚历史走向背后的真正原因,并且,还要对历史后来的发展轨迹,做出一定程度的预示。而在这里面,有一个被人们尊崇为学问,那就是“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而关于“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研究人员有很多,但是,这其中名气最大的还要属司马迁。在《史记·项羽本纪》的记载当中,司马迁对鸿门宴这件事,可谓是毫不吝啬其笔墨。根据记载,当时的项羽拥兵40万,而刘邦这边只有区区的10万人,兵力的悬殊不可谓不大,所以,根据兵力方面的对比,刘邦没有赢项羽的机会。项羽当时的亚父范增曾一再告诫项羽:“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彩,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所以,要尽早除掉刘邦,不然,此人日后必成大患。”也许是范增当时的预感太超前,项羽最终没有在鸿门宴上对刘邦下手,而历史的结局大家也都知道:刘邦最终成为了大汉天子,而项羽最后饮恨乌江。司马迁将这段历史史实,与“究天人之际”结合到了一起,仔细读史记原著的时候,笔者对此深有体会。司马迁总结道:“由是观之,未有不先形见而应随之者也。”意思是:总是先看到上天形现,而后人间随之出现景象。研究天人之际则要紧密的结合当时的历史和文化背景,要深入的研究人们对于“天”的尊崇。曾经在深入研读《公羊春秋》时候,对于董仲舒关于“天人之应”的诸多讨论,有了一些感悟,可以说,他的思想对司马迁有相当大的影响。《史记·五帝本纪》说尧“敬顺昊天”。张守节《正义》解释为“敬天”。后世注家对《史记》文字的解说,也可见“敬天常”、“严敬天威”等说法。如果,我们能从真正的意义上对秦汉社会的“敬天”理念有一定深度的研究,我们可以体会到他们对于生态和自然态度以及珍视。《韩诗外传》卷七写道:“善为政者,循情性之宜,顺阴阳之序,通本末之理,合天人之际,如是则天气奉养而生物丰美矣。”如果,从这个方面谈“究天人之际”,我们可以发现:它极度的接近,我们现在谈的“环保”。我们都知道,司马迁生活的年代,是一个尊崇英雄主义的历史时期,当时的进取精神以及开放的风格,这些特点十分显著,这个历史时期是人类文明的大跨步时代。这个历史时期,人们的思维极度的活跃,在创造方面收获颇丰。可以说,当时的人们在思想上的追求以及视野的宽阔性上,都是后人难以追赶的。其中,关于“天人”和“古今”的关系,是当时乃至后来人都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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