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是人唯一教训就是没有从历史中吸取到任何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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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曾经对《史记》这样评价过,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算是给予了很大的肯定,作为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首创的纪传体编史的方式为后代正史所传承,对后世史学和文学发展都产生了深远影响。但是《史记》本身并非是完全科学正确的,他也存在着很多疏漏。
《史记》的野史传说
《史记》中出现很多的野史传说,司马迁是汉代人,对于三皇五帝时期已经很久远了,史料本来缺乏。再加上焚书事件,秦始皇焚书将其他六国和民间藏书都付之一炬。秦国宫内还保留着大量的经书子集主要是依据秦国统治需要而保留下来的,因此到了汉代,手里可以查阅的资料主要就是《秦纪》和《战国策》,这里都是正史而正史往往为统治者服务,记载的很是简略。
然而民间总有沧海遗珠和野史传闻,也不是说这些野史传闻没有价值而是诸如此类半真半假的事件就需要多加考证研究。而司马迁在这一方面却有所不足,对于无法确定正误的史实,都将其保留了下来,在文中就会出现自相矛盾的点。
《秦始皇本纪》中记载秦始皇为秦异人的亲生子,而在《吕不韦列传》中又说秦始皇为吕不韦之子,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就是司马迁将秦始皇为吕不韦儿子这个民间传闻也当成正史写了进去。而众所周知的“烽火戏诸侯”也被证实是司马迁的艺术加工,历史上就没有这回事。还有古代帝王出生的时候的异象,如“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这类神话故事在史记中比比皆是,《春秋》就十分简洁明了,绝没有半句废话。
时间线的错误
在时间线上面出现纰漏,在《苏秦张仪列传》中两位纵横家四处游说,在权谋之间翻云覆雨可谓是精彩异常。在这里司马迁将张仪和苏秦划为同一个时代的人,根据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战国帛书《战国纵横家书》中提供的信息说明,张仪是在苏秦之前就已经名满天下了,而苏秦是在张仪死后才在诸侯国之间活跃起来,那么《史记》中张仪被苏秦激怒的故事就不可能发生。除此之外,三皇五帝的记载也比较混乱。
故事的艺术加工
《史记》的故事性很强,按理说,史书都是十分枯燥无味的,因为史书要做到客观公正,私人感情最好不要带太多。而司马迁的《史记》夹带了太多的私货了,他自创纪传体却第一个打破规则,将项羽归到本纪中,一代霸王自刎乌江,却是让人惋惜。而对于汉高祖刘邦,《史记》中将他描述得十分流氓气,看完会想这种银为什么会成为一代开国君主,难道就是运气好,找了一堆的得力助手。在《史记》中一个优点就是司马迁通过他深厚的文学修养和高超的艺术手段将人物事件都井然有序地结合在一起。但是问题就出自这,司马迁大概是个细节控,人的动作表情都描写得太详细,他好像开启了上帝视角。
鸿门宴中,出现很多小细节。比如“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这种位次排列就算了,古人讲究多。而范增多次看项羽,还举玉佩示意这种小动作都写得明明白白,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司马迁就在现场看着他们搞事情呢?
还有,樊哙冲入宴会内,“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而项羽的反应是“项王按剑而”,就是项羽虽然还是跪坐着但已经有警惕心按着剑,这是一种下意识的自卫,一般人还真的注意不到。司马迁却写出来了,所以在看《史记》的时候就特别有意思,可读感很强。按照文学的说法就是,故事都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总是要进行一些艺术的加工。
虽然《史记》也会出现一些疏漏,还是无法磨灭它在中国史学上面的重大意义,它建立了史学的独立地位,影响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