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中国的诺贝尔文学奖多久才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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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名老外,但他精通中国文化,毕生专注于汉学研究与传播;他是中国人的老朋友,与其师高本汉一样,深深的迷恋着中国文化;他的两任妻子,都来自中国,更让他与中国密切相连;他最大的的心愿之一,是希望中国人可以获得诺贝尔奖,在莫言的获奖过程中,他是莫言最坚定的支持者。他就是诺贝尔奖终身评委、瑞典汉学家马悦然。马悦然先生10月17日,马悦然先生仙逝,享年95岁。马老走的很平静,坐在那把经常坐着的椅子上,安静祥和的离开,如同高僧圆寂,没有痛苦,只有释然。正如马老在离世前翻译的最后著作《庄子》所说,“乘物以游心,托不得已以养中”这或许是一生友善的马老最好的告别方式。马悦然先生源远流长的中国缘马悦然先生是瑞典人,年出生在瑞典,在斯德哥尔摩大学期间师从著名汉学家高本汉,高本汉也是中国人的老朋友,他对马悦然的影响深远,而马悦然,也是高本汉与中国缘份的传承人。随着马悦然的专注与成长,其先后入选了瑞典人文科学院院士和瑞典学院院士。年,年仅24的马悦然远渡重洋,来到中国。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马老的足迹遍布我国西北腹地。他拜访过活佛班禅额尔德尼,并在当地收集了大量方言的资料,其中囊括成都、重庆、乐山、峨眉等地域,以此为基础,马老归国后完成了自己的硕士论文。每每提及此处,笔者不禁唏嘘,作为文化一部分的方言,即使放在今日,有多少国人真正理解它存在的意义?又有多少人愿意为方言的留存保护尽力?而在70多年前,一个我们眼中的老外,却早已对此进行过深入的研究了。新中国成立后,马悦然时刻不忘中国,终于在年赴华担任瑞典驻华使馆的文化参赞。在这段宝贵的岁月中,马老在深研中国文化的同时,得以与诸多文化巨擎接触、交流,结下了一段段善缘。其中以马老与老舍的结交最深。通过与老舍的深交,马悦然深深折服于老舍的学识与才华。关于老舍与诺奖的故事,一直有很多以讹传讹的版本,其中最知名的说法,是说:年的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者,其原来是要颁给老舍的,但后来老舍投湖自杀的消息被诺贝尔奖评审会获悉,于是评审委员会只能临时更改了获奖者,将其改颁给了家川端康成。然而事实是,早在年,马老在香港讲学交流期间,就曾明确表示,这是谣言。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对于老舍的才华,马老从不吝惜赞美之词,对于老舍的作品,马老也是极为推崇的。中国作家朋友最多的外国人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马老频繁到访中国,更是结实了大量的中国优秀作家、创作者。毫无疑问的说,他一定是中国作家朋友最多的外国人。受中国文化的影响,马悦然尤其喜欢穿极具中国特色的对襟盘扣外套,儒雅、智慧的气质凸显,让人羡慕不已。马老的传承人罗多弼,在《瑞典的中国研究概述》中指出:马悦然先生的工作大体分为两个阶段,70年代前,主要是疏解各种中国文化的知识谜团,而此后,其渐渐转入了对中国文化的诠释。马老生前对中国古籍的翻译注解和评价介绍,几乎涵盖了中国各个时期的所有文化门类。唐诗宋词、乐府古诗、古文辞赋,散曲杂谈,甚至《西游记》、《水浒》这种超大篇幅的著作,他都翻译传播到了瑞典。而中国文化的精髓:《论语》、《孟子》、《诗经》、《史记》、《礼记》、《尚书》、《庄子》、《荀子》等等一系列著作,更是马老毕生研究的重点。对外国人关于中国文化的研究,笔者只能感慨马老的涉猎维度,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可敬,可敬,实在可敬。跨越时空的姻缘在年来华对方言采集调研的过程中,年轻的马悦然不仅收获了学术资料,更是收获了一段长久的爱情。在峨眉山调研期间,马悦然深入民间,特意寻找了当地的老乡帮忙,挑选了合适的人家租住。这样既节约成本,又能够融入当地人的生活中,更好的了解方言。在这个过程中,马悦然自然而然的认识了房东的女儿,一个漂亮、秀气的中国姑娘,她就是陈宁祖。两个人没有惊天动地的过程,文化的差异也没有形成丝毫的阻力,就那样顺其自然的走到了一起,而这一走,就是46年光阴,直到陈宁祖去世。不知道是否有中国道家思想对马老产生的影响,贯穿马老一生,隐约中我们一直能感受到他与“道”的亲近。关于马老的一生,可以写的故事太多,大部分都是与中国息息相关的内容。然而作为随笔,笔者并不想在此写的太多,只是凭借着有限的了解,简单的梳理一下自己脑海中的那个马老。对于这样的随笔,其目的,也仅仅是对于95岁马老的仙逝,发出一生无足轻重的叹息。因为马悦然先生,当得起更多国人的尊重;马悦然先生的离世,应该被更多人惋惜;马老,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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