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夜,靈魂的大保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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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最中國」圖片

「來自網絡」一座城市的白天与夜晚,是截然不同的。白天是秩序的,每个人都要按部就班,要规规矩矩。但夜晚是野性的,每当夜幕降临,每个人就展露了最真实的自己。若想释放这股真实,没有夜宵摊更适合的场所了。积攒了一天的不满也好,疲惫也罢,我们都想要一吐为快,都想要肆意和解脱。为此,我们都需要一顿宵夜。一个没有自己宵夜招牌的城市不是好城市。在北京,没吃过正宗的保利老李和望京小腰,没脸称自己是吃货。在成都,没深夜坐在玉林路路边灌过啤酒的人,不配谈人生。在上海,小龙虾顶半边天,清蒸蒜香酒酿葱烤遍地走,不满意还有咸蛋黄口味可以尝尝鲜。在广州,都说粤菜是中华美食中的小清新,不知道当你看到蛇宴和龙虱之后会是怎样的心情。作为一个拉动中国GDP的存在,宵夜已经成为全民的娱乐盛典。我们在经过长久的观察后,认为一顿舒服的宵夜,应符合以下几点要求:油腻,是宵夜的重心。想象一下,当一个人心情低落,想要吃点什么的时候,一碗清汤寡水的食物摆在面前,本来就不多的幸福感瞬间变成了负数。陈晓卿在《至味在人间》里这样写道,“吃肉党,注定一事无成,每天就像我一样,傻乐傻乐的。”无肉不欢,无油不爱,越是重口味的食物,才越是治愈。油腻的食物能让我们快乐,是有科学依据的。进食是大脑休息的一个过程,高热量食物往往会转化为多巴胺,一种可以让我们感到快乐的物质。因此在沮丧的时候,一份炸鸡就比一碗青菜有用得多。自在,是宵夜的内核。规矩是留给白天的,到了晚上,就是要随性才行。穿着背心短裤人字拖,坐在墙上熏满烟灰,脚下铺着一层不明脏物的苍蝇馆子里,才最有宵夜的气氛。你可以横着蹲着斜着躺着,尽情呼喊吹牛唱歌叫骂,这种脱离了秩序的野性和自由,是正经餐馆里找不到的。快活,是宵夜的灵魂。最好的社交,是在夜宵摊上进行的。三杯两盏劲酒,舌头大了,脑子一兴奋,也就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从家长里短,到国际局势,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饭桌上扯不出的。说到尽情处,方言、粗话和连珠妙语轮番上场,人人都可以是单口相声演员。在《圆桌派》中,陈晓卿把夜宵称为中国喜感文化的一种。孤独也好,悲伤也好,当所有的艰难和忧愁都融化在酒肉之中,难过到最后就成了嘴边的调侃和戏谑。熟悉,是宵夜的温柔。“最好吃的烧烤摊,永远是你家楼下那个”。纪录片《人生一串》的这个开场白,不知道戳中了多少人的心。夜宵摊好比一个基地,我们通常只会和关系密切的人一同前往。因此一个熟悉的夜宵摊位里,往往有太多的回忆和故事,爱恨情仇的大戏似乎也总在这方寸小桌上上演。毕竟,大餐吃的是味道,而宵夜吃的是情分。白日要正经,夜晚再放松,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习惯。早在《史记·滑稽列传》中,就有“日暮酒阑,合尊促坐,男女同席,履舄交错,杯盘狼藉”这样的记载。傍晚时分,大家不分性别坐在一起,大快朵颐,畅快淋漓。不过过去的宵夜,远没有现在这么自由,也没有现在这么重口。在宋太祖赵匡胤下令取消宵禁之前,宵夜都是贵族的特权,平民是没资格通宵达旦的。直到北宋时期,经济空前发达,才有了24小时的夜市的出现,如“州桥夜市”。那时候的夜市上的吃食种类之繁杂,准能让现代吃货瞠目结舌。据《东京梦华录》里的记载,当时夜市上不但有鹅鸭鸡兔、肚肺鳝鱼等熟食类,也有金丝党梅、姜辣萝卜等干果,更有荔枝膏、广介瓜儿等二十几种甜点。果然,尽管时光流转万物变迁,自古以来人们对美食的热爱却从未改变过。只是古今人们对美食要求的口味倒很是不一样,那时候的宵夜以甜食点心为主,不会像现在的口味这般劲爆。现在我们所说的宵夜,其实是广州人留下来的习惯。在广州,“宵夜”又称为“消夜”,在《清稗类钞》有记载着“广州酒楼之肴,有所谓消夜者,宜于小酌,一碗二碟。”一碗为汤,一碟为冷荤,一碟为热荤。因为广州地处岭南低纬度地区,夏日白天炎热不宜在外活动。只有等到夜幕降临,有习习凉风吹过时,才好出门潇洒,久而久之便有了夜宵和夜市的出现。再后来,随着城市生活的发展,宵夜也就迅速攻陷了全国。当然,以上情况,都发生在黄河以南地区。事实上,直到四十年前,北方都没有夜宵摊的出现,就更别提“大金链子小金表,一天三顿小烧烤”了。在北方,如果想半夜约人出来撸两串,对方很可能觉得你有毛病。毕竟零下十几度的天气,连炭火都点不着。如果你下班前询问朋友,要不要去哪约一顿啊,对方可能并不会搭理你。但过了十点,黑夜降临,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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