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泰诗经作品年代辨疑读杨公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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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漢詩研究專刊國際當代華文詩歌研究會主办荣誉顾问:张诗剑蔡丽双峭岩桑恒昌傅天虹盼耕非马萨仁图娅洪三泰绿岛杨四平庄伟杰陆萍桂清扬董培伦蔡宗周蔡旭张立中陶发美蓝海文周荣林峰唐大进施学概许连进唐刚林静助文爱艺无名陈麟方明黄炽华文/张兴泰(鸿硕)几部文学史均主《诗经》作品产生于西周初至春秋中叶五百余年间,古往今来,此问题似乎已成定论。每读至此,总觉得有些迷惑不解——殷商历时四百余年,中经三十一王(从汤武算起),从史料记载和地下出土情况看,殷商有相当高的艺术成就,《诗》中商时诗独何不见一首?想来想去,只能笼统地认为,既然是“经”,想必是儒家“诗教”所至,非周诗不取。读了杨公骥先生的《中国文学》这个迷总算解开了。杨老先生从最早记载《商颂》的可靠史料《国语鲁语》入手,引用鲁国颇有学识的大夫闵马父公元前四百八十七年的一段话:“昔,(宋)正考父校商名颂十二篇于周太师,以《那》为首。”并引用宋朱熹《诗集传》:“至孔子编诗时又亡其七篇。”等史料,指出:“《商颂》五篇(《那》《长发》《玄鸟》《烈祖》《殷武》)是殷商时代所作的祭歌,并非商代后裔孔子七世主(宋)正考父所作。”并引用《左传》昭公七年载,“及至正考父佐戴、武、宣,三命兹益共”一段,然后指出:就是从戴公晚年至襄公也还有一百二十多年,一个人能身经六世历仕九王当一百二十多年大夫显然是不可能的。从而,考证正考父早于宋襄公一百三十余年,宋襄公时,正考父早已做了古人。反驳了《史记宋微子世家》关于“襄公之时,修仁行义,欲为盟主,其大夫正考父美之,故追道契、湯、高宗殷所以兴,作《商颂》”的谬说。《史记》中的这段记载想必是后人篡乱所致,司马迁是秉筆直书的史官,儒家观念并不重,遭谗受辱,愤筆直书,当不至于篡改史实。否则,在《孔子世家》中又何以记述《诗经》“上采契、后稷、中述殷商之盛……”一类的话?《殷本纪》《太史公自序》也有这样类似的提法呢?杨老又从作品内容等方面分析认为可能是殷商中后期作品。并指出:在先秦并没有人怀疑过《商颂》是殷商时代的作品,也没有与《鲁语》记载相抵触的说法和提法。汉学者否认《商颂》是殷商时代所作,这是本于”诗教”教义和对《诗经》的基本看法而形成的。证据确凿,颇有见地。《诗经》最早作品早于西周初当为定论。至于《良耜》《载芟》篇,杨老先生考证是周人在居留豳地时,公社时代的诗篇。如果从形式上考查,先生认为这两首诗使用着每句押韵法,每二句或三句、四句一转韵,没一定规律,不是使用周时代诗歌中所常见的隔句押韵法,这是较原始的未定型的韵法。特别是还在使用一拍子头韵和一拍子尾韵,这是周时代以后的周诗歌中少见的。说是原始公社时代的诗歌是可信的。先生从內容上考查指出:这两篇诗除章末缀有祭社的祈祷祝语,其余的部分是对劳动生活的白描。由此说明这是原始劳动诗歌改变的祭歌,是可信的。又指出,“歌于耕籍时的劳动诗作祭社时的祭歌,不是周建国以后的作风。”从而,进一步认定这不是周初的作品,也是可信的。至于进一步从内容上考查,说是公社时代的诗篇尚有费解之处,特提出来谈谈自己的看法:一,在《良耜》篇中说“其镈斯赵”。“镈”是锄头之类的农具,“赵”,刺也。意思是说,那锄头锋快就好刺好使(依陈子展《雅颂选译》说),“镈”的偏旁是金,从金旁的锋利农具只能是金属,不会是别的材料,就是说此时已有锋利的金属制品农具。形容“耜”是“畟畟良耜”(《良耜》篇)。传:畟畟,犹测测也。正义:畟畟文连良耜则是利刃之状,故犹测测以为利之意也。)“有略良耜”(《载芟》篇。略,锋利也。)可见这些农具都是锋利的。既然是锋利的金属农具,当为生铁和铜。公刘是夏末一位酋长,带领周氏族迁豳地,是在夏末商初之际,从公刘到古公亶父凡十代,奴隶制的生产关系在周氏族中一直占有支配地位。如果把这一段称为公社时代,在这段时间里不仅生铁没有用于农业生产,就是铜也没有普遍用于农业生产。(当时的青铜称之为“吉金”、“美金”,很昂贵。)一般农业工具仍是用木制的耒耜。如果说是熟铁,熟铁质软,谈不上锋利。(从《公刘》“取利取锻”考虑,当时,可能有熟铁),从这一点看不像是周人居留豳地,公社时代的诗篇。二,周初,中国已进入封建社会,生产关系主要是农奴和领主的关系。大量农民挣脱了奴隶的枷锁,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尽管是在公田上劳动,心情也是愉快的。这两首诗表现了人们对劳动的乐观和欢欣,艺术地再现了当时人的勤劳、开朗、美好的品德,因而,也是符合周初现实生活的真实的。至于“以开百室,百室盈止,妇子宁止”,似乎是生产者即占有者,这不符合周初的真实。可是,这是庙堂祭歌,统治者对现实做了这样的粉饰在当时也是容易被农奴接受的。这正如大雅《灵台》篇所反映的那样:文王要筑高台,庶民象儿子替父亲做事那样踊跃,很快就筑成了。(“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史勿亟,庶民子来。”)这么说,是否这两首诗就是周初的作品,而不是产生在周公社时代呢?不是的。我认为是否可以做这样的理解:既然是古时流传下来的,大可不必拘泥于一时之作。这两首诗产生于周公社时代,因而,保留着原始的写作方式,周初,根据统治者的需要做了润色,变成了周王朝祭祀的颂歌,因而,有着明显的加土痕迹。这两首诗很可能润色于成王之时,郭沫若先生根据王国维老人《观堂集林遹敦跋》和他自己的著作《金文丛考谥号之起源》,认定《噫嘻》一诗是成王命田官率农夫耕种的诗。又说:《臣工》一诗大约和《噫嘻》相差不远。《载芟》《良耜》所使用的一些语言和所反映的劳动方式与《臣工》《噫嘻》以及其它一些作品非常相似。如:雨我公田,遂及我私。(《大田》)俶载南亩(《载芟》《良耜》)千耦其耘(《载芟》)十千维耦(《噫嘻》)——讲的都是用耦耕法在公田耕种。令我众人,庤了钱镈,奄观铚艾。(《臣工》)畟畟良耜(《良耜》)其镈斯赵(《良耜》)有略良耜(《载芟》)——可见,成王时铜已广泛用于农业生产(不排除生铁可能用于农业生产)。从上述情况看来,《诗经》作品产生当不在西周初至春秋中叶,而应在殷商至春秋中叶。(《陈风株林》作于公元前年,是《诗经》中最后一篇。)图片说明:这是杨公骥先生当时来函。注:记得三十年前,杨公骥老先生(东北知名老作家,与萧军、萧红、公木、蒋锡金齐名)撰写《先秦文学》时,我把拙作《诗经作品年代辨疑》寄给他,他在给我回信的开头就写道:“久捧手教,拜读后受益良多……”人家是大名鼎鼎的大师,我是一不知名的作者,与人家相比沧海一粟还不如,老人家竟然如此谦虚,令人敬重。我在这封信的扉页上写了四个字“为人师表”打了一个惊叹号,这封信至今我还珍藏着,使我受益终生。学海无涯,活到老,学到老,在知识的海洋面前谁都要老老实实,实在没有骄傲的理由啊!古往今来,哪一个狂妄的人能成材啊!这种人只能贻误事业、贻误他人、贻误自己,切记才好。(——这是鸿硕在《有感于棒杀与捧杀》中的一段话。)作者简介张兴泰,字霜子,号鸿硕,吉林省大安市人,高级政工师。先后出版诗集《霜子吟》《张兴泰诗歌精粹》《诗镜文心》(鸿硕诗文集)、该书续集、《鸿硕诗话》《情韵悠悠》(十情集)《诗词律要讲座》等。获得中国艺术界名人作品展示会优赏奖,个别作品获得世界学术贡献奖金奖。现任《中国韵律诗歌旗帜卷》执行主编,中国韵律诗歌学会副会长,中国雅园学会理事,国际当代华文诗歌研究会研究员,中宣盛世国际书画院研究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国际当代华文诗歌研究会《国际汉诗研究专刊》社长:周瀚博士总编辑:沙浪(香港)名誉社长:何佳霖陈美慧林凯旋黄元元副社长:木子路羽文榕冬雪骄阳执行总编辑:无定河边小嵘刘蕾名誉编委:李远荣唐至量张继春宋诒瑞陈娟徐国强张继征鸿硕万龙生余晓曲芯尼赵青山周剑平陈亚洲马彦邓瑛陈华美璐瑶胡金全知止伊夫曾经沧海向云钟晴李育才维港泊人夏智定山林厉雄吴燕青陈利平陈积民陆千巧陈君主编:狂蜂副主编:彭鸣边海云执行副主编:詹柳青王广田茆春香责任编辑:章誌文关敏仪张秋玲程鹏霖丰铃冰雨慧闻香小象安之陈如琹团队:国际华文诗人笔会国际当代华文诗歌研究会中国萧军研究会世界华文爱情诗学会华夏新诗研究会《伊甸园》诗刊社《新国风》诗刊社华美文学社国际福林诗社国际新行诗社《国际汉诗探索》《国际汉诗研究专刊》《五洲华人文艺》华语诗学会《诗殿堂》(汉英双语诗刊)《艺文论坛》《青溪新文艺》中国先锋作家诗人文化艺术创作联盟《国际诗歌文化传媒诗词方舟》图片除署名外其它均来源于网络会员投稿邮箱:Guojishi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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