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它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原名称之为《诗》,或称之为“诗三百”,它是在汉代时被尊为经典,开始称之为《诗经》。它现存共篇,另外其中包括有6篇笙诗,所以它实有篇,根据《墨子·公孟》所记载:“诵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可谓气势宏大,篇目众多,令人赞叹。都说最美不过诗经,那么诗经又美在哪里呢?仅仅是那些婉转的韵律,朗朗上口的诗句吗?我想哪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罢了,诗经的美,还美在很多方面,还有许多美等着我们去发现。今天我就带领大家一起来领略诗经的魅力吧。
一、创作之美
《诗经》的作者包括了从贵族到平民的社会各个阶层人士,具体情况已经无从考证,我们只能了解到全书主要是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约五百多年间的诗歌作品,产生地约相当于现在的陕西、山西、河南、河北、山东及湖北北部一带。关于《诗经》的产生,其中得到人们最多认可的说法是采诗说。周王朝设有专门的采诗官到民间采诗,以观风察,“故古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孟春三月,人群将要散去的时候,会有人拿着木铎来询问路人,拿采集到的诗献给太师,太师将它们谱曲做成音乐,献给天子。所以天子不出门就能得知天下大事。男人女人有所怨恨就会留以歌中,饥饿的人为他的食物所歌颂,劳动的人们通过歌声为他们的工作加油鼓劲,这样的行为很容易帮助天子了解黎民百姓,更深入地了解人民的现状,也促进了诗的发展,因为《诗经》是可以配乐演唱的乐歌总集。《史记·孔子世家》所记:“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
关于《诗》还有一种,献诗说。周代的公卿列士会献诗、陈诗,用来颂美或讽谏。而且它们会用到一些典故,表达自己的思想抱负,所以也要求当政者要了解诗的内容。最后一种说法是孔子删诗说,据记载,《诗》起先有三千多篇,到了孔子,被其删去大多篇,但是今天大多数学者认为孔子删诗不正确,但孔子可能做过些整理工作。从这两段可以看出采诗说、献诗说、删诗说的创作历程体现了《诗经》之美。
二、“赋比兴”表现手法之美
所谓赋比兴,朱熹提出“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将这些话翻译成白话文的话,并不难理解。现举例说明《诗经》中赋比兴手法的多用。《豳风·七月》叙述了一个农夫在一年十二个月中的生活。《郑风·将仲子》用赋的手法,表现了自己的心志。《魏风·硕鼠》用硕鼠来比喻不劳而获,忘恩负义的人。《小雅·鹤鸣》以“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任用贤人治国。还有《小雅·鸳鸯》中的“鸳鸯在梁,戢其左翼。君子万年,宜其遐福。”兴句和后面的两句祝福语,并无意义上的联系,仅仅是一种兴的表现手法,而这种手法被后世文人普遍重视,成了中国文学的一种独特现象,以至于不懂赋比兴,则无法真正明白中国诗文当中所蕴含的内涵及其情趣。从《诗经》中可以体现出“赋比兴”表现手法之美。
三、“兴观群怨”的现实之美
《诗》可以兴。兴又称起兴,是一种引入话题的修辞手法,在《诗经》中比比皆是,比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等等,都是起兴。起兴不是比喻,我们不能说淑女君子好比雎鸠,也不能说伊人好比蒹葭。孔子所说的《诗》可以兴,可以引发某种思绪,指的是通过《诗》引发道德修养的道理,从而对现实起到娱乐和教育作用。
《诗》可以观。一般认为有两重意思。第一重意思是郑玄所言“观风俗之盛衰”。这个观点的基础是关于《诗》的由来的“采诗”或“献诗”说。“古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既然诗是这么来的,那么自然诗中反应了盛衰的国家人民状况,从中可观盛衰。
《诗》可以群。可以群的基础是可以观。通过赋《诗》,观到其志,了解他是怎样的人。在这基础上,才会“群居相切磋”或“和而不流”。“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是需要群居切磋的,然而“君子和而不同”。群或和,都在于《诗》的言志和观志。
《诗》可以怨。怨指的是怨刺上政。《诗经》中,《硕鼠》《伐檀》等,都可以称得上怨的代表作。另如《黍离》反复吟唱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也是怨代表作。相对而言,《硕鼠》表现的是底层人士的怨怒,而《伐檀》体现的是士大夫阶层的怨。从上述论述中我们可以体会到《诗经》“兴观群怨”的现实之美。
以上就是我发现的《诗经》之美,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美,《诗经》作为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才会在中国诗坛上占有重要地位,经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