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史记译注的一些简单知识

众所周知,《史记》是由西汉史学家司马迁所著,然而我们阅读《史记》译本时,会看到诸如正义、集解、索隐等,同时还会看到诸如徐广、裴骃、皇甫谧等一些大家,我们一并来了解一下。《史记正义》、《史记集解》、《史记索隐》称史记三家注,其中《史记正义》是唐代张守节为《史记》做的注。《史记索隐》是唐代司马贞为《史记》做的注。《史记集解》是刘宋时期裴骃所做,他把很多名家对《史记》的注解集中起来。《括地志》是地理书,李泰和萧德言等人所撰,三家注很多引用其中的话,来对地名进行注解。其中集解中又提到很多人名,如徐广曰,就是集解中徐广所说。集解王肃曰,就是集解中徐广所说。还有集解谯周曰,集解皇甫谧云,集解应劭曰,集解王肃曰,集解服虔曰,集解皇览曰,集解晋灼曰,集解孔安国曰,集解马融曰等。而其中的正义郑玄注是指郑玄注解的儒家经典,主要有《周礼注》、《仪礼注》、《礼记注》,合称《三礼注》。此外还有《毛诗传笺》、《周易注》、《古文尚书注》、《孝经注》、《论语注》《春秋服氏注》等。上面提到的《皇览》是一部经传集,由三国魏文帝时期由桓范、刘劭、王象、韦诞、缪袭等人奉敕所撰撰集的经传,分门别类,共四十余部,约八百余万字。因其是供皇帝阅读,故称为“皇览”。好,让我们来一一认识一下这些大师吧!张守节,唐代开元年间有一位学者名,本人其生平事迹不详,著《史记正义》。其书说他“守节涉学三十余年”,开元时官诸王侍读,守右清道率府长史。司马贞,年—年,字子正,河内(今河南沁阳)人。唐代史学家,开元中官至朝散大夫,宏文馆学士,主管编纂、撰述和起草诏令等。著《史记索隐》三十卷,世号“小司马”,后世史学家誉称该书“价值在裴、张两家之上”。裴骃,字龙驹,河东闻喜(今山西闻喜县)人。南朝著名史学家,继承家学,博览宏识,官至南中郎将参军,著有《史记集解》。徐广,年-年,字野民,东莞姑幕(今山东省莒县)人。徐广家世世代代都非常爱好读书。到徐广时尤其研究精深,诸子百家、阴阳术数,无不研究。撰史书《史记音义》和《晋纪》等。皇甫谧,年—年,幼名静,字士安,自号玄晏先生。安定郡朝那县(今甘肃省灵台县)人。三国西晋时期学者、医学家、史学家。其著作《针灸甲乙经》是中国第一部针灸学的专著。除此之外,他还编撰了《历代帝王世纪》、《高士传》、《逸士传》、《列女传》、《元晏先生集》等书。谯周,年-年,字允南,巴西西充国人,三国时期蜀汉学者、官员。幼贫丧父,少读典籍,精研六经,颇晓天文,为蜀地大儒之一,门下有陈寿、罗宪等学生。诸葛亮做益州牧时,任命他做劝学从事。著《论语注》,《三巴记》,《谯子法训》,《古史考》和《五经然否论》五种。前二已佚,著名的篇章有《仇国论》等。应劭,—年,东汉学者,字仲瑗,汝南郡南顿县(今河南项城市南顿镇)人。少年时好学,博览多闻。灵帝时举为孝廉,召为车骑将军何苗的掾吏。应劭一生著作丰富,有驳议三十篇,又制定律令为汉之仪礼。关于礼制方面的主要著作有《汉书官礼仪故事》、《律略》、《春秋断狱》、《状人纪》、《中汉辑序》等。此外,应劭还集解《汉书》。著有兼有礼仪和历史地理学方面的《风俗通义》。王肃,年-年,字子雍,东海郡郯县(今山东临沂市郯城西南)人。三国时期曹魏著名经学家,司徒王朗之子、晋文帝司马昭岳父。王肃师从大儒宋忠,曾遍注群经,对今、古文经意加以综合。又以其深厚的文化底蕴,借鉴《礼记》、《左传》、《国语》等,编撰《孔子家语》等,其所注经学在魏晋时期被称作“王学”。服虔,东汉经学家。字子慎,河南荥阳东北人。少年清苦励志,尝入太学受业,举孝廉,官至尚书侍郎、高平令,中平末。虔少有雅才,善文论,所著赋、碑、诔、书记、连珠、九愤凡十余篇,其经学尤为当世推重,著《春秋左氏解谊》三十一卷,《春秋左氏音》,《通俗文》,《汉书音训》。晋灼,西晋河南人,为尚书郎。集《汉书》诸家注为一部,以意增益,辩其当否,成《汉书集注》。孔安国,前年-前74年,字子国,鲁国人,孔丘十世孙。著有《古文尚书》、《古文孝经传》、《论语训解》等作品。最后介绍二位大师是马融和郑玄,二人为师生关系。马融,79年-年,字季长。扶风郡茂陵县(今陕西兴平东北)人。东汉时期著名经学家,东汉名将马援的从孙。马融学识渊博,尤长于古文经学。他综合各家学说,遍注群经,使古文经学开始达到成熟的境地。他设帐授徒,不拘儒者礼节,门人常有千人之多,卢植、郑玄等都是其门徒。另有赋、颂等作品,其文集已佚,明人辑有《马季长集》。郑玄,年8月29日-年,字康成。北海郡高密县(今山东省高密市)人。东汉末年儒家学者、经学大师。郑玄治学以古文经学为主,兼采今文经学。他遍注儒家经典,著作除了上面所说的主要有《周礼注》、《仪礼注》、《礼记注》,合称《三礼注》。此外还有《毛诗传笺》、《周易注》、《古文尚书注》、《孝经注》、《论语注》、《春秋服氏注》。另著有《天文七政论》、《中侯》等书,共百万余言,世称“郑学”。司马迁怎么也想不到,他在完成“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凡百三十篇,五十二万六千五百字”的鸿篇钜制《史记》后,欲“藏之名山,副在京师,俟后世圣人君子。”等来的是各个时期的大师、大儒们纷纷为其注解,传译,可谓死而无憾了。正如鲁迅先生之评价其书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实乃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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