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究竟是河津人还是韩城人,两市文人争了数百年,虽然各有理由,但至今不能定论,司马迁祖上是韩城人,说司马迁是韩城的没错。司马迁也可能在河津生活过,这里至今还有二十多户司马迁的后裔,说河津人也不为过。而错就错在,韩城人一直在做,河津人却一直在说。韩城建了太史祠、国家文史公园,拍摄了相关纪录片、排练了秦腔剧,打响了司马牌。而河津开了多次研讨会,对韩城人的说词声讨了好多年。如今,韩城依靠司马迁挣得盆满钵满,河津人却没有一块象样的纪念司马迁的地方。如果司马迁活着,不知道他会说什么。
好在,鞠振书记上任河津,他的骨子里还有着文人的情怀。现在,河津开始筹建司马迁纪念馆,从此,他老人家也可以魂系河津了。
对于司马迁的归属,其实,他自己早有定论了:迁生龙门!他和他的《史记》应该是韩城和河津共同的魂!
戊戍年祭祀史圣司马迁大典于3月31日上午10点在韩城市司马迁祠景区祭祀广场(韩城市芝川镇)开始。随着一年一度的祭祀活动开始,韩河两地的纷争也要开始上演。司马迁是韩城的,还河津的?这是两地人纷争不息的话题。
近几年,有关司马迁故里的问题在网络上纷纷扰扰,争论不休,两地人引经据典,上演了一场网络“骂架”,你方唱罢我登场。
其实,关于名人故里之争,早已不是新闻了,梁祝故里之争,老子故里之争,以至于伏羲东奔西走,黄帝到处安家,女娲遍地开花,诸葛四处显灵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不热闹。
要说起名人故里之争为何如此喧闹不已,背后的地方经济利益之争至为关键。改革开放至今,在我国各地举办的文化节、文化论坛、祭拜大典等活动中,运用最多的一句宣传口号或理念便是:“文化搭台,经济唱戏”。
正如许多媒体报道所称,“他们争夺名人故里,并非真对那些古代名人有多崇拜、多敬仰,而是想通过招商引资或打造旅游城市来发展地方经济。”比如前些年,甘肃临洮、康乐和陕西米脂、山西忻州三省四地的“貂蝉故里”商标争夺战,可谓是轰轰烈烈,好似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挣的是你死我活,昏天暗地,让吃瓜群众们至今仍是回味无穷。
最终“貂蝉故里”之争以甘肃临洮成功注册“貂蝉”和“貂蝉故里”共78个类别商标而收场。临洮从此拥有了这—商标的使用权,未经许可,其他地方不得在商业经营活动中使用这—商标。
目前来说,在各地争相抢夺名人故里的行动中,“貂蝉故里”不是第—个,也不会是最后—个,其背后是经济、文化和相关利益的博弈。
其实啊,故里这个词,说白了就是“旧时的门巷故居”,亦称作“故乡、老家”来解说。
我国历史悠久,名人辈出,若干年后,斯人已去,其故里因蕴含的文化人文价值,自然就成为惠及后人的一方宝地。于是,我们看到,围绕名人故里,各地纷争四起,其背后多为“拉名人虎皮,做地方经济大旗”,演绎了一系列区域经济竞争的“名人”故事。
同时,抢夺名人故里的行动中,也不仅仅就是要抢的头破血流,山东济宁人就在这方面很厚道。
山东济宁的太白楼以及李白留下的诗作,无可辩驳的说明,李白确实在济宁生活过,但庆幸的是,济宁人没有无知的去申请什么故里,济宁人深知那或许只是山东人的好客与运河两岸商贾云集的热闹景象让诗仙豪情激荡而留恋停留,可我们确有理由说李白是济宁的荣誉市民,这或许是能博得诗仙兴致淋漓,挥手成诗的最好理由吧?
在我看来,李白用一生的豪情与特立独行的个性,尤其是千古不朽的传奇诗句成就了他至高无上的历史地位,即使挂了他的牌子,我们也依然距离他很远。他到过的很多地方在当时或许对于他来讲的确是因为具有了某种特点或风情吸引了他,也或许根本就是他在某个更好的地方喝醉了酒,不得不在那里停留。如果没留下诗句,我觉得那也至少吐了一地!
所以,名人不是某一个地方的,他们所体现的人文精神于品格是属于我们这个民族的,由此,故里已不再重要,这是我们该好好想想并反思的时候。
关于韩城与河津的司马迁故里之争在三省四地的“貂蝉故里”商标争夺战面前,只能说有些婉约和谦让。
何为婉约?
就是没有明刀明枪,撸起袖子进行正面抢夺,只是在网上进行“骂架”,而且两地的“骂架”相当有水平,在这一方面,河津市的“骂架”水平明显高于韩城。比如河津发布的《之系列》以及《河津风采》上的系列文章就显得有些意思,河津人在这方面可谓是下了一番苦功,值得点赞。
又为什么说是谦让?
是因为韩城这个地方的人,骨子里都有一股豪情在里面,这种豪情表现在豁达和胸襟上,更或者是务实。从年起,韩城司马迁祠景区就开始围绕周边绿化美化,景区扩容,文化内涵挖掘展示,景区服务设施建设等四个方面进行环境综合整治,几年来,相继实施了司马迁祠周边绿化、祭祀广场、停车场建设等工程,使景区的基础设施、周边环境明显改观,参观面积大幅增加,为司马迁祠景区的上档升级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如今,步入司马迁祠墓景区,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宏伟壮丽的祭祀大道,正中是青铜铸司马迁手执《史记》书卷全身立像。司马迁塑像庄严肃穆,目光深邃,遥望古城,似乎在思考中国的过去和未来。祭祀大道两边植以高大国槐,整齐划一,象征司马迁高洁不屈的伟大人格,置身其中,不由的让人产生与历史对话的那种苍茫感。
也就是说,当河津在网上忙着“约架”的时候,韩城已经悄悄的紧抓省内计划单列市的机遇提升司马迁故里的品牌形象,其实,这是一种“谦让”。
《史记·太史公自序》中“迁生龙门,耕牧河山之阳。”少梁御史认为,这个“龙门”不管是韩城还是河津的龙门,都不想去费笔墨来阐述,免得又是一场网络“约架”,少梁御史势单力薄,只是表述个人观点,如果真要较真,也能写出《韩城历史名人司马迁之一、二、三、四……》系列文章,这真的没意义。
我之前说过,韩城人是喝着黄河水长大,骨子里有黄河的豪迈和豁达的胸襟,我想,河对面的河津也同样如此。
其实,民祭司马迁就是留念史圣,思念先贤,这是一种缅怀,更是一种对司马迁人格魅力的传承。
今年,又遇民祭司马了,少梁御史虽然人微言轻,但是在这里还要呼吁,让我们少些纷争,多些缅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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