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游夏宋冬野-安和桥04:11来自审美阅读所谓大人物、小人物,是两个不同的角度,左手做的、右手不知道,台下看见的台上看不见,两者需要互补。大人物的传记是给小人物看的,小人物的传记是给大人物看的。这个世界的缺憾之一是,小人物不写回忆录,即使写了,大人物也不看。梁启超之《李鸿章传》,仿照西方人的传记文体,记载并叙述李鸿章一生的事迹。因为国学功力太过深厚,导致偶露峥嵘有司马迁《史记》的影子,这也说明了中国的汉字是宇宙间最好的载体,它承载了中国从古至今的文化,让过去与现代没有了代沟。托尔金的《魔戒》,创造了—个堪与其他任何神话体系媲美的时空,一段近似历史的文明,一个英格兰民族自己的创世神话。他之所以“重建”这段历史,因为他发现很多年轻人已经不能够通过文字认得他们自己的历史。《四十自述》是胡适并用白话文写的,虽然宋朝以前就已经有了白话文。但如胡适那般推广白话文,影响那么大的不多。中国现代长篇传记开标立范之作,当属林语堂的《苏东坡传》,《苏东坡传》全文用英文,林语堂在年历时三年写成。把它翻译成中文的是台湾翻译家张振玉,在张振玉翻译《苏东坡传》之前还翻译过林语堂的长篇小说《京华烟云》,张振玉之名借林语堂的小说得以流传,而林语堂的小说是借张振玉的文笔得以流传,这种珠联璧合实为读者的幸运。梁启超的《李鸿章传》和林语堂的《苏东坡传》,两本书经常作为近现代早期的人物传记的经典作比较。比较的维度、写作手法,虽然不一样,但写作者与被写作者、元气淋漓富有生机的人之间,总是容易沟通的。梁启超写李鸿章,戊戌维新运动领袖与洋务运动领袖,虽不能说服对方,但能理解对方;林语堂写苏东坡,同样是满腹锦绣的两个人,虽未曾谋面,却相见恨晚。从前有个故事说:乾隆皇帝站在黄鹤楼上,望江心帆船往来,问左右:船上装的是什么东西,一臣子回奏:只有两样东西,一样是名,一样是利。王鼎钧先生认为这个答案并不周全,补充说船上载运的东西乃是四种,除了名利之外,还有一样是情、一样是义。竞逐名利是向前看,恋念情义是向后看。倘若只有名利,这人生“最后一本书”就不必写了。在未来,科技迅速进步,人类可能长生不老,欲望得到极大满足,并实现了最大限度的自由,那人类生活的目的何在?“最后一本书”可以是你的,也包括他的,一本又一本的,必定能够帮助人们从历史中寻找意义。万维钢说:我们是历史中极为特殊的一代,在此之前的生活并没有很好的历史记录,而再往未来,人类的限制就更少,没有了限制的生活也了无乐趣。只有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才同时具备详细记录,还保留了生存限制。所以书写生活,除了为将来人类的技术进步做铺垫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记录下此时的生活,为将来人类体验受限制的生活提供示范。限制彻底不存在以后,当我们回想起过去有限制条件的历史,可能会羡慕当初那种还需要为生计奔波,被生理条件限制的生活,甚至可能想模仿他们的生活。欢迎点赞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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