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息过载的年代,骆新为我们挑选了365

<互联网的时代,还有没有必要“读书”。

中国人习惯把“学习”称作“读书”。为了不落人后,互联网时代的“学习”尤为重要,所以,我们还要“读书”。

关于“读书”,有三个层级。

最高级的是“天地之书”,通天通地通灵。可惜,我们绝无天资可言。

次一级的是“无字之书”,不读书也可即刻顿悟,禅宗六祖惠能即是。

再次一级,是“有字之书”。宋真宗赵恒的《励学篇》,似乎给“读书”指明了方向,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真宗还给了书目和方法,“五经勤向窗前读”。

且不管大宋天子的“励学”出于什么目的,“五经”的书目也实在太少。

后世历代不乏补注者,最为近人称道者,是近年后的《书目答问》(约成书于年)。

作者是晚清重臣张之洞,当时在四川学政任上,因感诸生不知“应读何书”及“书以何本为善”,开列学习经史词章考据诸学指示门径的导读目录,一口气列了多种图书。

大约50年后的年,一群即将赴美留学的清华生,“想在短时期中得着国故学的常识”,于是请曾经留美的北大教授胡适拟了个“一个最低限度的国学书目”,甫一发表,即引来各种讨论和不满,胡适勉为其难,又拟了份“实在的最低限度的书目”。胡适梁启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曾逃洋未尝留洋、两年后位列清华国学院四大导师之首的的梁启超,不久之后发表了《国学入门书要目及其读法》,几近引发一场论战。

可见,在开始读书之前,知道读什么书,更重要。

差不多一百年过去了,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今天还要不要读书。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早在汉代,第一位给图书正式分类编目的刘向,就说:“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因为无论时代如何进步,人之“愚”还是少有改观。

不只是中国人这么说,外国人也有类似的看法。大文豪莎士比亚就说,“生活里没有书籍,就好像没有阳光;智慧里没有书籍,就好像鸟儿没有翅膀。”

书,当然是要读,可以是纸质书,也不妨是电子书。问题的症结,依然是什么书才是该读的好书。

好书的标准,只有一个,就是经历了时间的检验。

比如司马迁的《史记》,不说至今还在使用的多少成语出其行文,也不说两千年里二十三史无有出其体例,仅历代集解注释,就已汗牛充栋,难怪鲁迅赞叹,“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再比如法国作家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的《小王子》,自年写成以来,已翻译有多种语言和方言版本,中文译本就80种之多,全球畅销数十年。为什么能够经历时间的考验。因为,从这些书里,看到了“人性”,也看到了“自己”。

所以,读过的书,是你的过往,即将读的书,才是你的未来。

骆新书房希望把这些被时间检验过,有真性情的书,做一个集结,于是精选了古今中外本书,编成骆新书房日历,用书连接生活,连接过去、现在和未来。

日历的函套,采用灰色布纹烫白,配以橙色线条,简洁大气;内页正文专色印制,黑白相间,易读易识;外壳选用鲜亮的橙色,似朝阳,充满希望。一本日历,如果只有书名,略显单薄,索性加上每本书的开篇首句。不一定句句精彩,却是希望即将到来的,每一天都是崭新的开始。在翻开华丽篇章之前,我们为你打开序曲。

因着“人性”,中国人的日历,元旦这一天(戊子月乙酉日),当然是孔子编定的《诗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作为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子曾经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还有些重要的日子,也做了特意的编排。

比如,是苏联文学家高尔基的生日。《在人间》开篇说道,我来到人间,在城里大街上一家“时式鞋店”里当学徒。

比如刚刚结束的99购物狂欢节,这一天是托尔斯泰的生日。“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就是名著《安娜?卡列尼娜》的开篇语。还有双11,竟然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生日。

一些巧合,在日历里得以相见。的购物狂欢,似乎有了文学的气息和伏特加的味道。

这本书房日历,不只是记录了即将的开始,更像一本阅读“提词器”,时刻提醒我们,不要忘记读书。曾国藩说:“一个喜欢读书的人,品格不会坏到哪去;一个品格好的人,一生的运气不会差到哪去。”

为着品格和运气,这是一本值得拥有的读书日历。

再回到开头,21世纪即将走过五分之一,互联网如此发达,手机如此便捷,还要读书吗。答案依然是肯定的,因为,这本纸质印刷的日历之书,待你一页一页打开,可以让时间,慢下来。

正因了现代科技的发达和便捷,才会愈加发现,知识和资讯如此易得,我们往往却不知,该如何选择,希望《骆新书房日历》,成为你的阅读指南。

书的世界里,有黄金屋,还有理想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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